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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命之年突發(fā)奇想,臆將平日的閑言碎語匯編成冊,不負入世輪回。殊料溯憶后竟感慨頗多,一發(fā)而不可收拾了。
, ~* Y! A& i: D* @4 `入職坎坷,仕途多舛,造物弄人,運勢梗阻,似乎成了永恒話題,于我亦不例外。朝花夕拾需要恬適淡然的閑情逸致,寧靜致遠的怡然心境,偏偏自己閑不住、靜不下。雖慣看秋月春風,卻不禁對辜負了韶華、蹉跎了歲月發(fā)出吶喊,終將入職至今二十九年目睹之現(xiàn)狀攢集為《南山夜話》。
$ W- @3 a& s# g/ `5 B8 J5 I南山即終南山,秦嶺的一段,老家柿園村位于南山北麓。秦嶺山水孕育了我的生命和靈感,也終將是我最后的歸宿。羈旅在外多年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老家是年輕時拼命想逃離,現(xiàn)在卻再也回不去的地方。任憑外面風云變幻,宦海沉浮,老家始終在記憶里揮之不去,不離不棄,成為失意人生退無可退的最后港灣。
0 x" }$ R7 I: h0 v: U因扶貧已在南山北麓工作了六年,期間回老家的時候漸多。于是對南山,對老家有了新的認知。常遙望九華山峰,試圖尋覓山頂洞人時先祖穴居的巖洞。小區(qū)寓居幾十年的人只能稱為“朋友”,唯獨這里的人才能稱為“鄉(xiāng)黨”。人生如滄海一粟,微不足道,自己的一生更是渺茫,微中之微。翻歷余年少,窺鏡歲紋長,從少不更事漸漸衍生成老態(tài)龍鐘。期間的愛恨情仇,冷熱酸甜,都付笑談中。于是南山茅舍修無為之事,交有德之朋,飲紅爐醴酒,賞板橋霜雪。淡看毫宣潑墨,寰宇云卷云舒;閑居寧靜致遠,草堂書韻書香。時位移人,廟堂朱紱不相往;黑手扶犁,荻葦秋月著文章。
0 Y& W, H3 X9 E' V) _當是時有友王武,同處扶貧,極力攛掇,于是將不成文字的詩詞、偶感、隨筆整理,交于其編排剪輯,數(shù)易其稿,不勝感激。因多為蝸居南山北麓老屋夜半所記書,故名《南山夜話》,雷符《聊齋志異》。 G# p% |" R8 D0 A" g9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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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t! T* F# j+ E# x* ]( p }2020年10月21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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